自言自语,自娱自乐。

【智中心(?)】片段练习

*其实是复建合集【目移】

*很水又……很水【目移】

*总而言之就是为了自己爽的产物啦!来污染一下tag一击脱离就是了啦!

*大概是小智中心,和部分茂智元素(。)

*总而言之!小智日快乐!

以上


●个体

为什么非得一样呢?
智想。
多年之前他们本就是不同的个体,只是在某一时刻巧合的围绕着同一颗恒星做着相似的奔袭。
多年之后他成为了新的恒星,茂也去了新的领域,但他始终知道,在满天星辰中有茂的那颗在闪烁,而当他们偶尔靠近时,那独一无二的相向引力总能提醒他,那是一颗多么特别的星星。
所以,根本没有必要保持一样,没有必要走在同一条路上,在多年之前那场莫名的追逐开始时,他们已经被彼此的引力捕获。
因此智无比庆幸,他放走了那颗奔走的流星,得到了一颗新生的太阳,从此他们彼此守望,牵引于漫漫宇宙。


●巧克力男孩

智和茂闹掰了。
这在他们的小圈子里不算大新闻。
正如大多数人所知道的,真新镇的帽子男孩儿与大木家小少爷总有闹不完的矛盾,就像你不能指望常温下把普通的钠和水放在一起而不发生反应;也正如小部分人所知道的,他们无论争吵成什么样都依旧是无可代替的好友。
这份陈旧新闻有着一些让他们这些朋友(大多是智的,部分共有的)为之不安的新要素,他们——智和茂,已经有至少半个月没有理睬对方,以他们平时针尖对麦芒的程度,这份视而不见是极不寻常的。
如果你想要和某人缓和关系,你总得以某种方式和对方接触是吧?两位主人公偏不,按照他们狭路相逢时一个看左一个看右的默契来看,显然并不是巧合。
“所以,”霞粗鲁的把餐盘扔到了智的面前,“你和那家伙又怎么了?”
“别这样,小霞。”刚走到桌子的另一侧,隔在两位小朋友的中间,伸手为他们各自添了一份自制的炖菜,“小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
“是的,”霞挖了一勺土豆泥,用勺子尖尖指着正对面的黑发男孩儿,“如果他每次和茂那家伙吵架的理由不是那么蠢的话。”
“小霞!”智抓着勺子站起来,“我才没有……这明明就是小茂的错!”他迅速地把面包撕碎拌进了炖菜里,几乎一饮而尽。
智把塑料容器重重的顿在桌上,一字一句地说:“我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他。”帽子男孩敏捷的翻过围墙回到了自己该在的地方。
“他是真的生气了。”霞回想着智燃着怒火的琥珀色眼睛喃喃。
“是啊,”刚漫不经心地舀了一勺炖菜,有些忧虑的皱起眉头,“到底是怎么了?”
两位自认为是智的代理监护人的朋友不约而同地达成共识,如果从智那里问不出来什么,就只能去找另一个当事人了。
他们迅速地结束了午饭,刚注视着霞轻巧地跳过围墙——看来他的小妹妹在体操队学得很好——才低头收拾起了遗留的餐具。
要是事情能顺利解决就好了。


●皮带与手套

皮带是智对世界的小小反抗。
当花子把闪着银光的小小搭扣轻轻扣上,温柔的拥抱他告诉他他是一个大孩子的时候,智真的有一种一瞬间成长了的感觉。
即使很快小茂就从院子外走进来,嘲笑他和那份生日礼物的不搭调,也不能抹去智心中的自豪。
是的,我是一个大孩子了,智难得严肃的板起面孔,我会成长成一个可靠的男人,会好好的保护妈妈。
花子只是对儿子的童言微微一笑,她的父亲和丈夫早就预示了儿子的命运,在那之前她只需要做好准备。
所以,她只是轻轻地说:那小智可要快点长大哦。
手套则是智的妥协。
他没法不离开家门,不钻进森林,不奔跑在原野上,大木博士的研究所是很好的冒险场地,只是比宝可梦更危险的小茂时常出没。
智只能转向少有人踏足的林地,在他的眼里,这里会有某种朦胧的,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也许,他是被注视着的。
可是冒险与风险永远并存,智也不是特别细心或者怕事的孩子【如果他畏畏缩缩,他不可能总是跑到危险的地方,胆子大也是一种微妙的烦恼】他时常带着一身细小的伤痕回家,然后一边被骂,一边接受妈妈的治疗。
他从未觉得不妥,只是某一天,偶然听见花子在浇花的时候絮絮叨叨,关于“你”关于“他”关于“一模一样”,关于一些难过和一些释然。花子是坚强的,她从未哭过。
智开始穿长裤,用手套将手掌裹得严实,他希望那些灌木和枝条因为这些防护不再在他身上留下令人难过的痕迹。
智有时也会细腻,为了他所爱着的。


●春日与红豆

真奇怪。智有些难过的想,他觉得他是喜欢茂的,茂也一样。
可是他们总是刚见面就吵架,说两句就快动手,最后总是,奇怪的平和下来,就好像他们没办法不争吵不敌对,也没办法放开对方的手似的。
两个彼此喜欢的人怎么可能会彼此刺伤呢?
他们总是在竞争中变得伤痕累累,智承认,他确实怨恨过茂,诅咒着那家伙令人嫉妒的天赋和亦步亦趋紧追不舍的自己,但他同样承认,他没有办法忘记那座大宅子里飘荡出来的琴声,红豆汤黏软的香气还有鹦鹉靓丽的尾羽,甚至于茂永远高高在上的点评也总之回响在他的心底,偶尔会跳动起来,让他不得不承认,茂时常——总是——正确的。
他没法儿不喜欢茂,没法儿不追逐茂,他以为旅行是笃定的,胜负是未知的,他们是彼此的,直到茂轻描淡写的说要离开他的世界。
真糟糕,智把脸埋在臂弯之中,他好像比想象中的还要恋慕他的竹马,作为对手,作为朋友,作为……生活的一部分,有时候甚至像是家人。


●触角

手指是一种触角。
暖气将屋内伪装成热带,皮肤贴合的部分蓄满黏腻,智不适地眨眨眼睛,感觉自己像是一只滑滑虫,不停地渗着什么。
他的眼前一片漆黑。
因为被绑住了嘛,智撇撇嘴,他早在十分钟之前就放弃了沟通,任由黑暗包裹着自己的意识,虚无?并不,两根手指,一对触角,轻轻地攀爬在他的身上。它们把他束起,如今又来探究。
粗粝的绳子麻麻赖赖,手腕磨得酥麻,汗水一浸又透出些许的疼。那两根手指就这样点在了小臂,顺着血脉滑动,停留在腕内,缓缓的,柔柔的,很痒,奇妙的酥麻逆流回胸膛,麻痹了半边身子。
茂还在动,沿着红痕,轻轻的,似乎是在安抚,又像是在诱惑,围绕一圈,落在掌心,厮磨着预示命运的掌纹,按压过指缝,轻轻捏过指腹。
温柔的呼吸扑打在智的后腰,轻飘飘的,似有若无的;被爬行过的地方,酥麻麻的,也是似有若无的。
……(不知道怎么写了。可能就是继续摸吧?)(还蛮想加一句“吞咽了一口饱满湿热的空气”来着)
智还是没有摸清茂的套路,他只是希望茂能揭开他的双手,把茂接触过的皮肤好好的挠一挠,再给茂一个切实的拥抱。


——END

对不起,小智日只端上了一些半成品【目移】

有一些名字很怪的片段将来可能会补完吧……【目移】

总而言之!小智日快乐!【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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